第15章 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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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薩利的關系，李明絕對不會冒險和瓊伊多說一句話。
但是薩利的事情，尚且沒有徹底的解決。
而李明很清楚，解決薩利問題的辦法也很簡單。
錢。
足夠的錢。
看著薩利無助的眼神，李明咬了咬牙，向瓊伊伸出了手。
“你看夠的話，就請把它還給我，它是我撿到的，所以是我的東西。”
“它不屬於你。”
瓊伊的聲音極為冰冷，讓近在咫尺的李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李明還是忍住懼意沒有將手收回，
“它更不屬於你，它是我撿到的，就是我的，難道你要從我手裏把它搶走不成？”
“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你最好帶著你的女人從我面前滾開。”
感受到四個黑袍身上不善的氣息，李明雖然有些不甘，卻也只能無奈的放棄。
他努力過了，只是，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想法。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傻子。
他輕輕握住薩利的手掌，拉著有些六神無主的薩利離開了這裏，走在返回訓練營的道路上。
李明低著腦袋，薩利也低著腦袋，各自懷揣著自己的心事。
“伯尼~”
“嗯？”
李明擡起頭，看到薩利抿著嘴唇，那表情，宛如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認錯的模樣。
“對~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如果我不欺騙你，也不會把你牽扯進來。”
李明淡淡的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不管李明願意與否，他都已經被動的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而且扮演了一個他不願意扮演的，吃滿了安迪仇恨的角色。
如果換做李明在迎娶新娘的當天被人帶跑了新娘，還被關進了監牢，李明覺得自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報覆。
奪妻之仇，不共戴天，監牢之苦，不報非人！
現在的李明，哪裏有和別人對抗的資格？
李明現在，早已經沒有了應對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茍活一秒算一秒。
可李明的嘆氣，看在薩利眼裏，卻是李明對她說謊行為以及目前後果的失望。
“伯尼，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本來想，在他們把借據還給我父親之後以死明志，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如果早些讓你知道，我面臨的是這樣的麻煩，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薩利說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的下落。
不得不說，眼淚，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
看著薩利梨花帶雨的傷心模樣，李明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發自內心的保護欲。
“你的父親，總共欠了多少錢？”
“伯尼，那是一筆巨款，你拿不出來的，你讓我回去找他，隨便他怎麽折磨我，我一定會說服他放過你的！”
這姑娘，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哪裏還有回旋的餘地？他和那個安迪，早已經不共戴天，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放過他？如果李明是安迪，那這就根本不可能。
“告訴我，然後跟我回去，我來想辦法。”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李明不得不參與的地步，索性李明直接將這件事攬了下來。
“可是~那是五個金幣啊，即便是我父親，不吃不喝，也需要兩年才能湊齊啊！”
“五個金幣啊~”
李明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伯尼~請不要勉強自己，我~我不要緊的。”
薩利強忍著眼眶中感動的淚水，從臉上擠出一抹笑容。
“跟我回去，你還做你的廚師長。”
“可~可是~”
“沒有可是，乖乖待在訓練營裏，縱使他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進訓練營來抓人，錢的事情，會有辦法的。”
......
晌午，曾關押過李明和伯尼的府邸門前，西裏爾元帥穿著一身洗得發白褪色的舊軍裝匆匆趕到，而他的身邊，竟然連一個護衛都沒有，只是在不遠處，一個酒鬼抱著酒壇子呼呼大睡。
他收到了自己的老上司，也就是他心中永遠的元帥——艾森元帥的命令，命令他獨自一個人來這座宅邸。
宅邸中具體有什麽等著他，他不清楚。
但一定是出事了，而且一定和艾斯有關。
西裏爾從未像現在這般激動，他知道，自己的努力，終於要起到效果了！
他根本不擔心艾斯的生命安全，通緝令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通緝的人，是艾森元帥的兒子，他可不相信哪個二楞子會做殺掉艾斯這種傻事。
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艾森元帥在軍中的能量也遠不是他這個現任的元帥能夠比擬的，這也是為什麽通緝令貼滿了大街小巷，可實際卻沒有成立任何一支搜捕隊，城中的糾察隊更是對此不聞不問。
發出這張通緝令，只是一個信號，一個用來刺激艾森的信號，這張通緝令代表了帝國的決心。
當初，國王給了艾森一個月的時間，而今天，是這個期限結束的最後一天，過了今天，這張通緝令，就不僅僅只是一個形式。
所以在接到艾森的命令之後，西裏爾連午飯都顧不得吃，便急匆匆的跑到書房將自己那身封藏已久的將軍服從書櫃頂上的木箱中取出，再別上那把滿是缺口的佩劍。
穿上這身衣服，仿佛回到了當初跟隨在艾森元帥身邊征戰的日子。
那可真是懷念啊，十年來，西裏爾從未停止過勸說艾森重新出任元帥一職，他用盡了各種辦法，而這一次，是他感覺自己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
這叫他怎能不激動！
‘咚~咚咚~’
西裏爾敲得很輕，甚至都沒有他心臟撞擊心房的力道大。
門，被緩緩打開。
西裏爾深吸了一口氣，站得筆直，可在看到開門的人之後，卻是大為失望。
如果艾森元帥在這裏，那麽來開門的就一定是他。
“怎麽是你！艾倫，元帥在哪裏？”
明知道答案，可西裏爾還是不死心的詢問著臉色蒼白的艾倫。
“抱歉，讓您失望了，西裏爾叔叔，父親交代了我一些事情，他說您一定會來。”
“唉~”
西裏爾長嘆了一口氣，一改剛剛緊張的模樣，大步走進了宅邸。
宅邸中的場景，倒是讓西裏爾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這是~你做的？”
十二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其中十一具都穿著他親衛隊的衣裳。
親衛隊的隊長，都是他親自從軍隊中挑選的，對他，對帝國絕對的忠誠。
“不全是。”
艾倫淡淡的指了指伯尼的屍體，又指著那個隊長。
“他和他，是我殺的。”
西裏爾這才將註意力集中在伯尼的屍體上，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有些失態的跑到伯尼的屍體前，顫抖著查探其情況。
“艾斯怎麽會！不，不對，這不是艾斯，艾斯的手上，怎麽會有這樣厚重的禸繭！”
“不愧是西裏爾叔叔，這是父親要我做得第一件事，他需要您認定這具屍體的身份，就是我的弟弟艾斯。”
西裏爾緩緩站起身來，細細琢磨著這番話，好在艾倫也絲毫的沒有賣關子。
“而相應的，我的父親答應您，為您推舉兩位絕不會讓您失望的人才進入您的麾下。”
西裏爾盯著艾倫看了好久，他已經猜到了，艾森元帥不願意重新出任，但是也確實做了讓步，他西裏爾，哪裏有不答應的道理啊。
“除了你，還有誰？”
“澤維爾將軍的繼承人，朱莉安娜，父親說，她和當年她的父親一樣，都是十分可靠的人。”
“什麽！？澤維爾！這個畜生的女兒！告訴元帥，這個人，我不要！”
西裏爾一談起澤維爾，就立刻變得暴怒起來。
“我只是傳達父親的意思，父親也猜到您的反應，他說，有一天你會為現在的想法而感到後悔，朱莉安娜和她的父親一樣，都會成為帝國最鋒利的劍。”
西裏爾沈思了一陣，卻還是搖了搖頭，
“她的能力暫且不提，朱莉安娜和你不一樣，你有你父親的光環，相比沒有人會質疑你，但朱莉安娜現在只是一個平民，別說讓她執掌軍隊，即便是讓她去統領一個小隊的士兵，都不能服眾。”
“服眾嗎？殺掉我的弟弟艾斯，按照通緝令上的說法，一個平民連升三級軍階，至少也能做到小隊隊長的職位吧？”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嗎？”
西裏爾看著躺倒在地的親兵們，聲音越來越冰冷。
“他們抓到了艾斯，我允諾他們一百個金幣，但是要求他們離開軍隊，西裏爾叔叔，一群為了錢可以自相殘殺的士兵，也有資格做您的親兵嗎？”
西裏爾一楞，他實在是難以想象，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我殺他，是因為我回來的時候，這裏只有他一個人還活著，如果是您在現場的話，想必也不會放過他吧？”
“竟然是這樣！看來，我的親兵們，需要來一次大清洗了！”
西裏爾的眼神中，露出深深地擔憂與失望。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願意協助您，以向您證明我的能力。”
“如果真的還有這樣的人，不要傷了他們性命，畢竟他們還沒有真的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多謝您能諒解並願意相信我。”
“艾倫，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繼承了你父親的性格和思維，如果薩琳娜~”
“艾斯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還請您不要再插手這件事，至於薩琳娜，如果她還願意的話，我和她的婚約，一直有效。”
談到這裏，西裏爾的眼前一亮，可隨即又嘆了口氣，
“可現在的薩琳娜~唉~”
“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我不在乎。”
“艾倫，你能這樣想，那真是太好了！”
西裏爾這樣說著，又在這院落中走動了一圈，將每一個侍衛的屍體都做了翻動，眼神十分覆雜。
“這裏都是您的親兵，之後這裏就交給您來處理了，我還有事要做，請您不要責怪。”
西裏爾嗯了一聲，卻只是看著侍衛頭領手中的劍發呆。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親兵，是他最可靠的倚仗。
而在他面前的這個小隊長，正是他一手提拔上來，自認為十分了解這個人，對這個小隊長也大為信賴，這個小隊長，也幫他做過不少的事情，甚至於一次拼上性命從刺客的手中將他搭救。
可這裏每一個侍衛的心口，都有著同樣的穿刺傷，不論是角度，力道還是手法，都沒什麽差別，而侍衛頭領手中的那把劍，正好和這些傷口吻合。
從心而論，比起艾倫，他更願意去相信自己的親兵，但是事實，卻總是這樣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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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屬於你。”
瓊伊的聲音極為冰冷，讓近在咫尺的李明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李明還是忍住懼意沒有將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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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你最好帶著你的女人從我面前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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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過了，只是，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想法。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傻子。
他輕輕握住薩利的手掌，拉著有些六神無主的薩利離開了這裏，走在返回訓練營的道路上。
李明低著腦袋，薩利也低著腦袋，各自懷揣著自己的心事。
“伯尼~”
“嗯？”
李明擡起頭，看到薩利抿著嘴唇，那表情，宛如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認錯的模樣。
“對~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如果我不欺騙你，也不會把你牽扯進來。”
李明淡淡的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不管李明願意與否，他都已經被動的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而且扮演了一個他不願意扮演的，吃滿了安迪仇恨的角色。
如果換做李明在迎娶新娘的當天被人帶跑了新娘，還被關進了監牢，李明覺得自己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報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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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李明，哪裏有和別人對抗的資格？
李明現在，早已經沒有了應對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茍活一秒算一秒。
可李明的嘆氣，看在薩利眼裏，卻是李明對她說謊行為以及目前後果的失望。
“伯尼，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本來想，在他們把借據還給我父親之後以死明志，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如果早些讓你知道，我面臨的是這樣的麻煩，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薩利說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的下落。
不得不說，眼淚，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東西。
看著薩利梨花帶雨的傷心模樣，李明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發自內心的保護欲。
“你的父親，總共欠了多少錢？”
“伯尼，那是一筆巨款，你拿不出來的，你讓我回去找他，隨便他怎麽折磨我，我一定會說服他放過你的！”
這姑娘，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哪裏還有回旋的餘地？他和那個安迪，早已經不共戴天，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放過他？如果李明是安迪，那這就根本不可能。
“告訴我，然後跟我回去，我來想辦法。”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李明不得不參與的地步，索性李明直接將這件事攬了下來。
“可是~那是五個金幣啊，即便是我父親，不吃不喝，也需要兩年才能湊齊啊！”
“五個金幣啊~”
李明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伯尼~請不要勉強自己，我~我不要緊的。”
薩利強忍著眼眶中感動的淚水，從臉上擠出一抹笑容。
“跟我回去，你還做你的廚師長。”
“可~可是~”
“沒有可是，乖乖待在訓練營裏，縱使他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進訓練營來抓人，錢的事情，會有辦法的。”
......
晌午，曾關押過李明和伯尼的府邸門前，西裏爾元帥穿著一身洗得發白褪色的舊軍裝匆匆趕到，而他的身邊，竟然連一個護衛都沒有，只是在不遠處，一個酒鬼抱著酒壇子呼呼大睡。
他收到了自己的老上司，也就是他心中永遠的元帥——艾森元帥的命令，命令他獨自一個人來這座宅邸。
宅邸中具體有什麽等著他，他不清楚。
但一定是出事了，而且一定和艾斯有關。
西裏爾從未像現在這般激動，他知道，自己的努力，終於要起到效果了！
他根本不擔心艾斯的生命安全，通緝令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通緝的人，是艾森元帥的兒子，他可不相信哪個二楞子會做殺掉艾斯這種傻事。
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艾森元帥在軍中的能量也遠不是他這個現任的元帥能夠比擬的，這也是為什麽通緝令貼滿了大街小巷，可實際卻沒有成立任何一支搜捕隊，城中的糾察隊更是對此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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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國王給了艾森一個月的時間，而今天，是這個期限結束的最後一天，過了今天，這張通緝令，就不僅僅只是一個形式。
所以在接到艾森的命令之後，西裏爾連午飯都顧不得吃，便急匆匆的跑到書房將自己那身封藏已久的將軍服從書櫃頂上的木箱中取出，再別上那把滿是缺口的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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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懷念啊，十年來，西裏爾從未停止過勸說艾森重新出任元帥一職，他用盡了各種辦法，而這一次，是他感覺自己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
這叫他怎能不激動！
‘咚~咚咚~’
西裏爾敲得很輕，甚至都沒有他心臟撞擊心房的力道大。
門，被緩緩打開。
西裏爾深吸了一口氣，站得筆直，可在看到開門的人之後，卻是大為失望。
如果艾森元帥在這裏，那麽來開門的就一定是他。
“怎麽是你！艾倫，元帥在哪裏？”
明知道答案，可西裏爾還是不死心的詢問著臉色蒼白的艾倫。
“抱歉，讓您失望了，西裏爾叔叔，父親交代了我一些事情，他說您一定會來。”
“唉~”
西裏爾長嘆了一口氣，一改剛剛緊張的模樣，大步走進了宅邸。
宅邸中的場景，倒是讓西裏爾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這是~你做的？”
十二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其中十一具都穿著他親衛隊的衣裳。
親衛隊的隊長，都是他親自從軍隊中挑選的，對他，對帝國絕對的忠誠。
“不全是。”
艾倫淡淡的指了指伯尼的屍體，又指著那個隊長。
“他和他，是我殺的。”
西裏爾這才將註意力集中在伯尼的屍體上，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有些失態的跑到伯尼的屍體前，顫抖著查探其情況。
“艾斯怎麽會！不，不對，這不是艾斯，艾斯的手上，怎麽會有這樣厚重的禸繭！”
“不愧是西裏爾叔叔，這是父親要我做得第一件事，他需要您認定這具屍體的身份，就是我的弟弟艾斯。”
西裏爾緩緩站起身來，細細琢磨著這番話，好在艾倫也絲毫的沒有賣關子。
“而相應的，我的父親答應您，為您推舉兩位絕不會讓您失望的人才進入您的麾下。”
西裏爾盯著艾倫看了好久，他已經猜到了，艾森元帥不願意重新出任，但是也確實做了讓步，他西裏爾，哪裏有不答應的道理啊。
“除了你，還有誰？”
“澤維爾將軍的繼承人，朱莉安娜，父親說，她和當年她的父親一樣，都是十分可靠的人。”
“什麽！？澤維爾！這個畜生的女兒！告訴元帥，這個人，我不要！”
西裏爾一談起澤維爾，就立刻變得暴怒起來。
“我只是傳達父親的意思，父親也猜到您的反應，他說，有一天你會為現在的想法而感到後悔，朱莉安娜和她的父親一樣，都會成為帝國最鋒利的劍。”
西裏爾沈思了一陣，卻還是搖了搖頭，
“她的能力暫且不提，朱莉安娜和你不一樣，你有你父親的光環，相比沒有人會質疑你，但朱莉安娜現在只是一個平民，別說讓她執掌軍隊，即便是讓她去統領一個小隊的士兵，都不能服眾。”
“服眾嗎？殺掉我的弟弟艾斯，按照通緝令上的說法，一個平民連升三級軍階，至少也能做到小隊隊長的職位吧？”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嗎？”
西裏爾看著躺倒在地的親兵們，聲音越來越冰冷。
“他們抓到了艾斯，我允諾他們一百個金幣，但是要求他們離開軍隊，西裏爾叔叔，一群為了錢可以自相殘殺的士兵，也有資格做您的親兵嗎？”
西裏爾一楞，他實在是難以想象，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我殺他，是因為我回來的時候，這裏只有他一個人還活著，如果是您在現場的話，想必也不會放過他吧？”
“竟然是這樣！看來，我的親兵們，需要來一次大清洗了！”
西裏爾的眼神中，露出深深地擔憂與失望。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願意協助您，以向您證明我的能力。”
“如果真的還有這樣的人，不要傷了他們性命，畢竟他們還沒有真的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多謝您能諒解並願意相信我。”
“艾倫，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繼承了你父親的性格和思維，如果薩琳娜~”
“艾斯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還請您不要再插手這件事，至於薩琳娜，如果她還願意的話，我和她的婚約，一直有效。”
談到這裏，西裏爾的眼前一亮，可隨即又嘆了口氣，
“可現在的薩琳娜~唉~”
“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我不在乎。”
“艾倫，你能這樣想，那真是太好了！”
西裏爾這樣說著，又在這院落中走動了一圈，將每一個侍衛的屍體都做了翻動，眼神十分覆雜。
“這裏都是您的親兵，之後這裏就交給您來處理了，我還有事要做，請您不要責怪。”
西裏爾嗯了一聲，卻只是看著侍衛頭領手中的劍發呆。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親兵，是他最可靠的倚仗。
而在他面前的這個小隊長，正是他一手提拔上來，自認為十分了解這個人，對這個小隊長也大為信賴，這個小隊長，也幫他做過不少的事情，甚至於一次拼上性命從刺客的手中將他搭救。
可這裏每一個侍衛的心口，都有著同樣的穿刺傷，不論是角度，力道還是手法，都沒什麽差別，而侍衛頭領手中的那把劍，正好和這些傷口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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